林泽华被迫害瘫痪七年 佳木斯监狱逃避责任(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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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黑龙江省双鸭山市友谊县被迫害致瘫痪的法轮功学员林泽华七年冤狱期满,在没有经过家属同意的情况下,佳木斯监狱为逃避将林泽华迫害致残的责任,与友谊县610勾结,半夜将林泽华拖出监狱押送回家。

林泽华出狱回家当天拍的照片

林泽华被押送回家至今已两个月了,双下肢仍没有知觉,不能随意运动,生活不能自理,每天由八十五岁的母亲和近六十岁的哥嫂照顾。

法轮功学员林泽华因坚持信仰“真善忍”法轮大法,被友谊县法院非法诬判七年,二零零八年七月被劫持到佳木斯监狱,到监狱仅仅四个月,就被迫害致瘫痪。六年来家属一直通过各种途径申诉、控告追究将林泽华迫害致瘫痪的相关责任人,均无结果。

由于问题在监狱未得到解决,家属决定暂不接冤狱期满的林泽华回家,找监狱讨说法。佳木斯监狱为了逃避法律责任,推诿、搪塞、掩盖,和当地610相互串通瞒着家属九月十日晚十一点多钟将刚刚睡着的林泽华只给穿衬衣、衬裤强行拖下床送出监狱,扔到当地610接人的车上。

家属得知林泽华半夜已被当地610秘密押送回家,非常气愤。第二天找副监狱长崔延平质问 ,崔极力推卸责任。两个哥哥又去找五监区长王庆军,想拿回林泽华在监狱检查身体时拍的X光片和检查报告,以便再给弟弟检查身体时做个参考,王庆军态度蛮横的说:“我不能随便给,你们找领导说去。”说着转身就走,被家属喊住后竟和家属撕扯起来,围观的群众指点说:“看这警察,怎么还打人?”

下面是林泽华回忆的在监狱部份经历:

迫害致瘫痪 继续关押六年多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七日,狱警唆使刑事犯李岩松(监狱安排迫害我的包夹)故意将我摔伤,致使我不能行走。瘫痪后,监狱谎称我装病,我要求外诊,监狱就要求我自费进行刁难,每次就诊的病历都不给我和家人看,说:“什么也没查出来”,但我和家人从监狱索要回的病情诊断证明书、检查报告等复印件证明监狱是故意隐瞒真相对我进行迫害。我和家人多次投书监狱驻检,合江检察院,监狱管理局,申诉我被迫害的真相事实,都如石沉大海,无人过问。

二零一零年三月监狱到佳木斯市中心医院检查身体,我有高血压和腔梗,鉴定为极高危险组。符合保外就医条件,并有医生的诊断和印章,建议保外回家。监狱不但没准予保外就医回家救治,直到释放也没告诉我和家人病情。

多次外诊不能查明病情,我向监狱要求做司法鉴定,监狱说不符合司法鉴定条件,在我多次要求下二零一零年七月监狱送我到佳木斯第一附属医院就诊,说做司法鉴定,但从复印的病历清楚看到做的不是司法鉴定,而是医务劳动鉴定,在“病伤残程度”栏中三位医生鉴定的意见是“未见疾病明显改变”。每次检查监狱都告诉我没病,那么 “未见疾病明显改变”?这个疾病指的是什么,无人解释。

在二零零八年十一月瘫痪后监狱无人过问,二十天后监狱卫生科进监舍检查卫生,我要求检查身体,才送我到监区医院拍了X光片。送我去的原五间区副监区长,现任出监监区长魏孟军告诉我;“就是有点增生”。我和家人要求看X光片和检查报告,监狱既不给看,也不给复印。释放时家人索要说丢了。这些病历诊断都是确凿的证据!

如果说二零一三年以前掩盖病情迫害是暗箱操作,二零一四年以后就是公开违纪违法人身迫害。二零一四年一月二十一日佳木斯市中心医院出具诊断,证明我周围神经病变——神经源损害和轻度脱脑髓鞘。五间区二分间区长王臣却告诉我没查出什么,说“就是有点腰椎间盘突出”,五监区长王庆军躲着不见我,我要求见副狱长崔彦平也不见我。

打掉牙齿

法轮功学员一直都在各自监区释放,在我要向检察院举报时,监狱以监狱监舍内监管“零关押”为借口,强行把我调到出监监区,出监监区安排了一个大脑有智能障碍狂躁症的服刑人员邵奇护理我,却对我家人撒谎说安排两个人照顾我,还给我洗澡等等,事实上只安排了一个人,也没有给我洗过澡,因为我洗不了澡。我继续要求见狱长吕允强、副狱长崔彦平,他们不见我,我给他们两次写信反映五监区长王庆军,分监区长王臣违纪违法的迫害行为没有回复。

七月十六日晚上十一点多我叫护理我的服刑人员邵奇扶我起来接尿。他说耽误他睡觉啦!朝我脸上打了一拳。我问他,你怎么打我,他说你再碰我我掐死你,说着双手掐向我的颈部。我本能的伸手推挡,他朝我脸上又打了两拳,打掉我右下第三颗牙齿。

事情发生后,监狱停止了出监区所有服刑人员的家人接见,不许服刑人员和我接触、说话。(此前就告诉过服刑人员)出监区一分监区长朱贵东对服刑人员说;“这个时候咱们得保护邵奇,法轮功算什么,打死都白打死”。他还对我说,邵奇打你没道理但他脑袋有病,如果坐班的打你就有原因啦(意思是坐班的服刑人员看见我炼功打我就可以了)。朱贵东还让服刑人员找我给邵奇说情,并让我拿处理意见,意思是让我不追究邵奇。然后监狱让邵奇家属送来2600元钱。监狱扣下1200块钱说鉴定费,让我收1350块钱说给我的镶牙钱,我拒收。副监区长宋云龙、朱贵东让我写份证明,证明是我自己同意这么处理邵奇的。

瘫痪六年我多次要求做司法鉴定,都被监狱无理拒绝,这次却只因掉一颗牙,监狱竟主动提出做司法鉴定,说是要公正严格执法。我不同意,监狱派人强行送我去了一家司法鉴定所,不知是掩盖迫害罪责还是另有企图。

疑被下药

家人闻讯找监狱,监狱长崔延平承诺我的家人给我吃小灶改善伙食,每天让我去外边晒太阳,事实上并没有给我做什么小灶,只是按普通病号每天中午给一份鸡蛋糕,也没有人送我到外边去嗮太阳。监区长魏孟军,分监区长朱贵东还恐吓我说,你要炼功就不给鸡蛋糕啦!我说你们可以把鸡蛋糕撤掉。他们说,“你宁可坚持信仰也不要鸡蛋糕是吗?”我说,“是!”

有几次我吃完饭感觉头痛,昏沉欲睡,心脏剧烈跳动,其中一次吃饭时身体剧烈抽动一分多钟,几次喝的水象馒头碱大一样发涩有异味,护理我的人从没主动给我打过水,那几天主动问我打不打水?我观察给的鸡蛋糕和正常颜色也不太一样,发青浑,从感官到身体的反应上让我怀疑他们在我的饭菜或水里放了什么东西或药。为了防止意外发生,我就每天用凉水泡方便面或干嚼着吃,直到我回家。我身体上再没有那样的不良反应出现。

回想起来,我到出监区一个多月,几名服刑人员就对我说过:你告监狱,监狱不能让你活着回家,说不定什么时候秘密处置你灭口!一个月后就发生了邵奇打我,要掐死我的事件。我写信把我在监狱受到的迫害向佳木斯检察院和省监狱管理局举报,在我回家前一直没有回复。

半夜出狱

九月十号下午三点多,离释放还有半天时间,一分监区副监区长(也称中队指导员)陈x和监区一名干事(姓名不详)告诉我到监狱医院检查身体被我拒绝,十多分钟后又来劝我说狱长让去检查的,也被我拒绝。服刑人员见状对我说:法轮功释放,你们同修来又是录像、又是拍照、送鲜花的——释放你还要找监狱,弄不好监狱半夜放你。

果然,半夜十一点多钟我刚刚睡着,副监区长陈x和楼下二分监区的一名值班警察(姓名不详)带着楼下的两名服刑人员闯进监舍,把我叫醒让我穿衣服,说家人接我来了。我拒绝配合。陈x说:你家人在外面等着呢,快穿衣服。我说不见家人面,我不会跟你们走。我要求给家人打电话,他们不让打,强行给我穿上衬衣、衬裤,没给我穿外衣、外裤、袜子就往床下拖,我用双手抓住上床的梯子,他们掰开我的手把我送到楼下,等在那儿的刑罚执行科科长赵金华对我说:你签个字给你路费,回家做买卖还有优惠。我告诉他们我不签字。

赵金华叫人把我放到轮椅上送到监狱大门外,我看到左侧有十几个人,我问赵金华:家人在哪?他说你们家那儿派出所来人接你了。我说不见家人,谁来接我也不上车!不知谁说一句:他不上车乍整?一个女的说:他说不上车就不上车啦,把他抬车上去!她可能是友谊县610的负责人叫李柏华(有待核实)。我抓着轮椅不放,两名监狱警察硬把我扔到友谊县610的车上。赵金华扣留了我的鞋、医学书籍、刮胡刀等物品,说这是法轮功物品,违反监规属违禁品。

在我出大门之前,佳木斯监狱有个人还对友谊县接我的610、公安局的人说我装病,想讹钱!说监狱有的是钱,就是不给!去接我的单位有双鸭山610、友谊县610、友谊县公安局、友谊县凤岗派出所,其中有友谊县公安局的卜国才,其他警察和协警都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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